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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萍儿时家境贫穷,课余跟妈妈做小贩卖花,小学五年级时把读书机会让给弟妹,自己到工厂打工。因工厂工作辛苦,半年后放弃并离家出走,十一岁便开始找工作养自己,十四岁时因工友吸毒,自己吃迷幻药,后来也有卖毒品,至十七岁为同伴顶罪入狱。
阿萍说当时并不害怕,反而抱著「看看监狱是怎样的」心态,在还押时期受囚友影响,向法官认罪有吸毒,以为入戒毒所比入狱好,「他真的判我入戒毒所」,阿萍更说尿液测试也没能验出她没有吸白粉,于是出狱后她干脆去吸毒。
阿萍形容自己并不享受吸食白粉,继续吸食只因上了瘾,是「顶瘾但并不过瘾」;吃迷幻药则为了忘记一切不用思考,结果因状态迷糊冲出马路,撞至脚跛要用拐杖辅助行走。阿萍自觉人到中年,不能如此下去,「今次只是撞跛脚,下次我可能会被撞死」,就没有再吃迷幻药了。阿萍最后一次坐监是2007年,深感「继续吸毒,等于一只脚在监房,一只脚在地狱」,出狱后决心戒毒,到善导会当义工直至现在。
谈到面对的困难,阿萍说因吸毒样子瘦又不好看,会引来歧视;拿拐杖更辛苦,因为她是一个鲜蹦活跳的人,喜欢到处去,现在很多事都做不到,雇主一看到拐杖就不聘用。最后一次戒毒,在医院「典瘾」时扭伤腰,阿萍靠著祷告呼求神,心境渐平静腰也没有那么痛,阿萍形容这是自己跟自己打杖;典美沙酮瘾更加辛苦,不想在家独自面对,遂到香港善导会跟社工或会友聊天打发时间。
「戒毒容易、守难」,阿萍形容过来人的支持非常重要,在香港善导会当朋辈,能够互相支持;现在阿萍住公屋,有综援衣食足够,做朋辈也很快乐。阿萍是身体力行的人,喜欢做事,「最好日日唔得闲,最怕放假,连续几天放假更辛苦」。阿萍做义工,协助社工做外展工作,在美沙酮诊所跟老友记打招呼,阿萍能记住他们的名字,下次再喊得出名字让人感到被尊重;不少老友记心里有话无处诉,在阿萍面前反而能够诉心事。
阿萍的一个强项,是剪头发,「或许有些老友记因吸毒样子不好看,自卑不敢去理发,宁愿透过社工找我剪发」。从之前两次茶座得知,阿萍是非常资深的义工,不少老友记都得到阿萍的帮助;阿强和阿望均说阿萍剪发有一手,而且阿望说阿萍还会一边剪发,一边跟老友记聊天,知道谁仍吸毒谁没有,比起尿液测试还要准确。
阿萍笑说自己喜欢剪头发,很有成就感;即便老友记有一个指定的发型,阿萍仍按自己意思去剪,剪出来也合衬头形和脸形。原来阿萍小时候已剪发,在发型屋外观看偷师,在监房也有替囚友剪发。阿萍剪发时会跟老友记聊天,谈日常,会直接说「你的白发多了」,又因为不常常见面,阿萍更留意到每位老友记的转变,肥瘦变化都留意到。在茶座我们看阿萍剪发的相片,在互助委员会门前空地剪发,没有冷气和风扇,阿强帮阿萍抹汗,阿萍手上沾满了老友记的发碎,发碎有时甚至像刺插入手皮,自己衣物鞋上亦布满发碎;有时替院舍老人家剪发,老人驼背,椅子又矮,阿萍更要辛苦扎马。阿萍说自己的左右铭是「凡事用心」,从她剪发时的体贴与细心,可见一斑。
在故事交换故事环节,问阿萍替老友记剪发的感受?阿萍指百感交集,有时也会伤心,例如有些老友记上次还精神的,这次来到「乌眉」,反映可能再次吸毒,阿萍有点失望,希望老友记能够戒毒。阿望更指阿萍声音温柔,说鼓励的话十分奏效,像有人疼爱自己的感觉,阿望说自己即使有钱也不到外边理发而要找阿萍。阿强补充有些会友的头甚至没有洗,又臭,阿萍竟也帮他们剪发,关怀不同的会友。阿国说阿萍记性好又细心,外展工作时阿萍会记下老友记想查询什么资讯,更欣赏阿萍连香烟也戒得到,成为老友记可学效的榜样。Dick说阿萍很厉害,撑著拐杖跟大家一起出队四处去,因对义务工作的热诚而克服身体上的困难。
是次茶座,感谢阿萍的分享,也感谢阿萍对老友记和其他院舍朋友的帮助,从故事交换故事环节,看到老友记对阿萍的感谢和欣赏,也看到朋辈之间互相鼓励彼此支持,一起过新生活的美好。
撰文:刘剑玲